西塘荷下

要努力成为更好的人。

【花亦山乙女向】初雪之约

1.原作背景,无脑小甜饼。

2.玉泽/宣望钧/文司宥

3.第一次给花亦山写乙女,试试手感

4.我不会取名SOS,最近我们这边突然下了很大的雪,冻得我不行,遂作。




【玉泽】

       深秋的雨水仿佛昨日还在这一袭青衣上晕开,一眨眼却已是逼人的寒冬了,白雪絮絮而落,照样能叫荷花纹染上一片水痕。

       你拉紧了窗子,到底忍不住伸手拂去玉泽肩头的雪:“先生冷不冷?”

       玉泽笑而不答,只从肩上捧过你的玉手捂在手心,见你仍有几个指尖露在外面,又低头吻了吻。指尖冰凉,唇瓣也凉。

       忽然烫着了似的,你手指瑟缩了一下。玉泽松了力道任你滑走,双手动作却不变,他一抬眸,往眼底抹上一丝疑问,再微微蹙起那秀美得雌雄莫辨的眉——看上去好不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“假惺惺。”你故意撇开头不理他,余光却不老实地悄悄瞅他。

       这一瞅倒被玉泽逮了个正着,玉泽顺势耷拉下眼角,那双总是脉脉含情的碧色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你,像个蛊惑人心的妖怪。这还不算,荷花妖嘴角也一耷拉,软软糯糯地就道:“为师好心替乖徒暖手,乖徒竟还要反过来怪为师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先生、先生这是强词夺理!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——”玉泽恍然大悟似的,“那方才花学子好说歹说非要将休沐日虚度在为师房里,也算是强词夺理了?”

       偷换概念……罪加一等!

       你心知辩驳无用,索性什么也不管了,半羞半恼地蹭过去拉过玉泽的手,盘算着要如何报复回去,捻着那人指腹时忽然心生一计,张嘴把他玉雕般的指节含入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乖徒真是把为师吃得紧呢。”玉泽故作哀愁地叹着气,欺身而上,从你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,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还有什么比运动更能暖身子呢?


【宣望钧】

       顶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钻进马车里时,宣望钧是隐隐有些期待的,无论是生一盆炭火围炉闲话,还是把你拥在怀里报团取暖,都是令人神往的。

       总而言之,绝对不该是现在这样:炭火是生了,你却抱着猫昏昏欲睡。小王爷心不在焉地翻阅着一本乐府诗集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你无法得知宣望钧心中所想,脑袋一栽一栽的,不时往小王爷肩上蹭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师妹。”他低声唤你,你只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,又困得栽倒在他身上,无奈之下,他只好连人带猫一同捞起来,把你抱到床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?”这一折腾,你倒是彻底清醒了,眨眨眼睛,坐起来不太好意思地朝宣望钧吐了吐舌头,“抱歉,不小心睡着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宣望钧失笑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你伸手往怀里一摸,只摸到雪球余下的体温,再扭头一寻,原来那小家伙早就溜到你原先坐的位置趴下了。你撇嘴盯着猫,思索片刻后还是败给了低温,复又躺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红日当头,就要睡觉了么?”拗不过你装模作样笔直地一躺,宣望钧只好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子给你盖上,自己拖了外袍,抖开床上原有的被子也钻进去。接着他翻了个身背对你,“还是陪你睡会儿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好耶,宣师兄最好啦!”你三两下脱了外袍,手却钻进他的被窝里抱住他腰侧。

       趁你还没来得及动手动脚,宣望钧飞快攥住你蠢蠢欲动的手,接着又翻身回来,凑上来吻了吻你无辜眨巴着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“睡觉还不老实。”他低声说道。


【文司宥】

       寒冬腊月天里,连车马都慵懒了不少。你安静地跟在文司宥身后,时不时往手心里呼上几口冒着白雾的热气。仍觉不够,你悄悄瞥向身边那人毛茸茸的大领子,上下打量一番,做出了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片刻后,你冰凉的双手摸进文司宥的袖子寻得他的手,心满意足地握紧了,享用了他一半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“手怎么这样凉。”文司宥半是责怪说道,手上却很诚实,另一只手也从温暖的大袖子里伸出来,把你两只手握在手心,“作为报酬,今晚来给为师暖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暖床换暖手,怎么想都很吃亏吧!?你微微瞪大了眼睛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文大会长怎会做亏本生意呢,他半眯起眼微微一笑,认为你此时亟需暖手,于他,晚上暖床却是无可无不可,并不能说是亏本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再加之……为师要你暖床,重点在你而不在暖床,花学子这般聪明,怎么就想不明白个中道理呢?”

       “唔,那好吧……学生受教了。”你红了脸不愿再看他,只觉得自己再看一眼就要被这人蛊了心智去,任他什么道理也想不明白了。却没发现,方才那一通讨价还价下来,文司宥非但没有松开你的手,反倒是你的手已经被他捂热了。

       文司宥垂眼瞥见你通红的耳尖失笑,一手钻入你掌心间挠了挠,在你羞恼而视时,又坦然地眨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你决心不再理会他。

       天实在是太冷了,手掌暖和了,鼻头与颈间依旧冷得不像话,你轻轻跺着脚问他车夫什么时候到。他还未回话,一辆马车就急匆匆赶来在你们面前停下,不住地朝文司宥鞠躬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后者对于“天寒地冻冻坏了车子”之类的缘由充耳不闻,只在钻进车厢前淡淡地要求晚膳由车夫来备,不满意再换。

       “哇,文先生果然又敲了一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瞥了乐不可支的你一眼,眼底的冷峻之色还未散尽,叫你立刻噤了声。他低头吻了吻你冻红的鼻尖:“叫为师的爱徒这般受冻,当然不能便宜了他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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